耿朝忠的这副样子,实在是吓到了神 父,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大恐怖,他突然有种夺路而逃的冲动。
“没事。”
耿朝忠脸上露出笑容,看着面前瑟瑟发抖的神 父,说道:
“亲爱的神 父,我只是想到了我朋友说过的话,好了,我们出去吧!”
他让开了门口,神 父慌不择路的冲了出来,贪婪的呼吸着空气,享受着窗口难得的阳光。
“谢谢您的指点,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身后又传来了那个年轻人的声音。
“我的朋友,他是否已经受伤了?”
神 父回过头来,看到年轻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在阳光下显得分外真诚,与刚才给自己的那种压抑感判若两人,这让神 父有一种错觉——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而已。
“是的,他走路的姿势有点奇怪,另外,我在密室里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我觉得,他的伤应该不轻。”
神 父回答。
耿朝忠走到窗户面前,隐蔽的看了看街面。
红砖蓝瓦,炊烟袅袅,有居民正在准备中午饭,街面上偶尔有人匆匆走过,但是却没人朝教堂看上一眼。
一切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