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准。
这种队伍,良莠不齐,耿朝忠心下也多了几分警惕。
刚想勒马转身,一个骑马的军官看到耿朝忠远远的跑过来,举起了手中抢,迅速拉动了枪栓,耿朝忠连忙举起双手,示意并无恶意。
不过那军官依然挥动枪杆,示意耿朝忠过来说话。
耿朝忠无奈,跑,是肯定跑不掉的,就凭自己身下这匹母马,肯定跑不过对方的军马——不过打死对方倒很容易,但这次出来只是为了买卖,自己可真没想着搞事情。
但就这么过去,自己身上长枪短炮的,弄不好就被对方当成了独行悍匪。
犹豫了好一会儿,看对方又举起了枪,耿朝忠只得驱动马匹,慢吞吞的跑了过去。
走到跟前,看清楚了那军官的长相,二十多岁,看样子是个副官,后面还有个军官,应该是主官,不过都剃了胡子,一时分不清多大年纪。
那年轻军官看耿朝忠单枪匹马过来,看来人穿着西裤马甲,头上戴着个八角帽,看上去像是个出来游玩的公子哥,心里也稍稍放下警惕之心,不过还是拢住了缰绳,按惯例厉声喝问:
“哪里人?!干什么的?!”
耿朝忠指了指背后的水连珠,一脸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