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鸡鹅巷出来,巷口停着的小轿车按了一声喇叭,耿朝忠迅速钻了进去。
“彭处长,让您给我开车,可真是折煞学生了。”耿朝忠笑着说。
彭武敏坐在驾驶位上,回头笑望着耿朝忠说道:
“无妨,都是为戴组长办事,为党国办事,不用计较那么多。再说了,你这回考出这样的成绩,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彭某也只是个打杂的学校副处长,以后说不定还得指望老弟你呢。”
耿朝忠摇摇头,连称“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彭武敏发动了汽车,“这年头有志不在年高,戴组长只是黄埔六期生,手下许多人却都是四期的。戴组长现在是大校军衔,好几个下属却都是少将,你说,这跟年龄有关吗?”
“戴大哥自然不同,不过彭处长,我哪里能跟戴大哥相比?彭处长实在言重了。”耿朝忠脸上依然是一副谦逊的表情。
彭武敏却将耿朝忠说的“戴大哥”三个字放在了心里。
自从戴雨农的调查通讯小组在东北立功后,校长就将复兴社所有的特务工作都交给了戴雨农负责。彭武敏不傻,相反,他有着很敏锐的政治嗅觉。
就像宪兵团的谷正伦,28年的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