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郑英俊点了点头。
“郑兄,尹兄,我很理解两位为了民族独立不惜此身的情怀,”耿朝忠诚恳的看着两人,“但我更欣赏能够生存并且活下来继续战斗的人。
换句话说,我喜欢活着的英雄,但我不喜欢死了的英雄,希望两位能理解我说的这句话。”
郑英俊和尹相吉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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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商量了一个多小时,才告辞离开,耿朝忠则回到了后厨,轻车熟路的来到灶台旁,掀起直径达到一米的大锅,灶台上顿时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灶洞。
耿朝忠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跃,跳进了黑漆漆的灶洞当中。
油灯如豆,昏黄的灯光下,十几双明亮的眼睛一下子向耿朝忠看了过来,耿朝忠激动的看着这地窖里的十几个人,声音微微颤抖的说道:
“各位,辛苦了!”
朝鲜人,一向有挖地窖藏粮食过冬的习惯,这家藤原酒馆后厨的狭窄阴冷的地窖,就成了这十几名勇士暂时的栖身之所。
这接近一周的时间里,这些人就呆在这里,静静的隐忍着,等待着。
“不辛苦,”其中一位领头的人,虽然灰头土脸蓬头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