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东派来临时接洽的,那还没什么问题,如果她现在的组织编制是在上海和南京,那麻烦可就大了!
但玉真的身份同样是秘密,自己不可能发电报给南飞询问这个情况,更不能询问老赵——何况老赵也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也会把自己臭骂一顿。
算了算了,这件事还是自己调查比较好。
头脑一回到工作,耿朝忠的思 路立刻清晰起来。
调查游无魂的事情,是必须要做的,戴雨农现在已经对自己产生了怀疑——或者说看法更恰当一些。
毕竟,校长在四一大会上已经明确喊出了剿共先于抗日的口号,如果自己再不有所表现,恐怕戴雨农对自己勤于抗日怠于剿匪的印象会进一步坐实,更会进一步怀疑自己对共产党的看法。
一旦戴雨农心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恐怕自己在特务处的仕途也就到头了,轻则冷处理,重则下放,无论哪一种,都不是自己和组织愿意看到的。
但真要做,万一出了什么疏漏,把玉真牵连在其中怎么办?
想到这里,耿朝忠的脑袋顿时一个变两个。
人在很多时候不是不够聪明,只是关心则乱罢了!
没想到,自己现在也面临这种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