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也都各有特点。
耿朝忠哈哈一笑,放下筷子,看来是不打算再吃了,不过环顾四周,突然开口问道:
“对了,今天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位老师怎么没来吃饭?”
“您说的是沐大姐吧?她是本地人,丧夫以后一直独居,平时也只是自己回家做饭,很少在学校吃食堂的。”方悦心插话道。
“哦,原来如此,我看这沐大姐端庄娴静,颇有大家闺秀之风,让人印象深刻。”耿朝忠说道。
“那是,沐大姐可是当年南京的一枝花,她祖籍云南,据说是沐国公后人,其父也是南京当地的饱学宿儒,那是家学渊源,别看现在三十多了,前来求亲的照样踏破门槛。”另一位女老师说道。
“原来如此,”耿朝忠点了点头,“最近我正在研究儒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要向这沐大姐多多讨教一番。”
“讨教什么!沐大姐虽然精通诗画,却最厌烦与别人探讨什么女红儒学,你可别自讨没趣了。”姚怿月扁扁嘴说道。
那时髦女子方悦心的脸上却有几分醋意,看了看四周,突然低声说道:“周先生,你可不要去贸然打扰沐大姐,沐大姐背后有人,听说南京政保处的......”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