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朝忠没有回答,而是紧紧的盯着曹光远的眼睛,足足看了三分钟后,一直看的曹光远头皮发麻,才开口道:
“曹大哥,你给我交个底,你是不是游无魂?”
“不是,”曹光远立即摇头,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顿时浮出几分怒色,怒道:“你在诈我?!”
很简单,如果自己不是共产党员,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游无魂这个名字,正确的回答应该是:游无魂是谁?
耿朝忠呵呵一笑,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又低声说道:
“您说的没错,我是在诈您。可是,我只有好心,没有恶意。如果您知道这个名字,说明您在这条路上已经走的太远了。我现在很怀疑,当初您在海龙号上跟我说过的那些话,还有后来试图把我送进黄埔,这一切,都与这有关。”
“你怀疑我是共产党?”曹光远的脸上怒气更盛。
“曹大哥,”耿朝忠脸上平静的像一潭清泉,“我不关心您是不是共产党,我也不想知道。我关心的是,这次您能不能逃过一劫。”
曹光远长出了一口气,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他摇着头低声说道:“我真不是共产党,我只是年轻的时候看过几本马克思 主义书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