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日本人还要厉害啊!”戴雨农似笑非笑。
“这,”耿朝忠脸色更加惭愧,“主观上是我们训练不够,客观上,日本人在南京的民众基础,也远远无法和共产党相比。毕竟,日本人是外患,赤党才是内忧。”
“你说得对啊!”戴雨农感叹道,“赤党和日本人不同,他们也是中国人,他们扎根于我们内部,无声无息,就像一滴水掉进了大海,根本是防不胜防,党调处搞了这么多年共党,还不是被渗透的千疮百孔?所以,你也别自责了,这件事,我不怪你。”
“多谢处长宽宏大量!”耿朝忠一脸感激。
“走吧,我们回处里,看看这个沐幼安能不能说点什么。”戴雨农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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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务处审讯室。
耿朝忠坐在审讯室对面的房间里,静静的思 索。
刚才戴雨农的态度有点奇怪。
出了这么大疏漏,原计划将南京上海两地的赤党一网打尽的计划也宣告破产,戴雨农本该暴跳如雷才对,自己也早已做好了戴雨农派别人接管的心理准备,甚至想好了各种预案。
但是刚才他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看上去,他好像并不是特别介意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