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越的这回再也忍不住了,十指连心,这是真的痛,他开始发出凄厉的惨叫,他努力的睁大眼睛看着耿朝忠,发出求饶的神 色。
耿朝忠摇摇头,示意仇越继续忍耐,然后又看向沐幼安。
沐幼安的面皮再次颤抖了一下。
“你不开口,那面前的这位同志,恐怕就得多受点罪。”耿朝忠依然自顾自的说道。
“我说过,我是想策反曹光远,但一直没有成功。他只是帮我营救过一个朋友,但他并不知道营救的人是共产党。”沐幼安终于开口了。
“你在撒谎!”耿朝忠厉声喝到,“曹光远是政保处处长,曾经留学苏联,还做过党调处的科长,以他的能力,会看不出你营救的人是谁?别再自欺欺人了,曹光远,就是共产党!”
“真的不是,”沐幼安睁开了眼睛,“也许他有怀疑,可他没问。”
“沐幼安,你是不是还盼着曹光远来救你?”耿朝忠冷笑,“我告诉你,这个案子可是上了校长的桌面,谁来了都护不住你,也护不住曹光远!”
“那你把曹光远也抓来吧!”沐幼安冷漠道。
审讯室的隔间里,戴雨农皱了皱眉头。
“用针吧!”耿朝忠突然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