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利德走下二楼、绕过矮墙来到靶场的时候,安德正在从靶子上把弩箭一一拔起来。
城堡的箭靶是特制的,并非整块硬木削制而成,而是用压实的稻草和碎木做成极厚实的压实墙体,再把一块画有标靶的薄木板钉在表面。
这样只要每次更换钉在上面的薄木板、就可以获得一个全新的靶子,箭支的金属箭头射入靶子时也不那么容易磨损(要知道修整箭头的工作也挺麻烦的),就是每次回收箭支的时候会有点费力。
“安德,你练习了多久?”霍利德看着安德从箭道上走了过来,面色不善的开口问道。
倒不是他有多生气,而是质问孩子的时候,必须摆出一副臭脸才能镇住安德,让他感受到来自父亲的压力。
“父亲,我刚玩、没玩多长时间,本来我来这里是想来问问士兵对装备有什么需求来着,可是他们刚才都在队列训练,我找不到人,才到这里玩一会。”
安德连忙开口辩解。
安德以为老爹是来兴师问罪。他是新任后勤副主管而不是射手,不在后面仓库那边干活反而来到前面玩弩箭,实在有些不像话。
“你说什么?”霍利德眉头一皱。
霍利德理解是:安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