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看着他，点点头，脸上表情已经表明自己立场。
“这么较真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可爱，做人不能这样子！”李治小声嘀咕着。
谁知被高阳姐姐听去，见他一本正经道：“陛下，我是坏人，怎么就不能这样子！”
“......”
李治震惊，还有人自己承认是坏人的？这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怪罪她吧，太扯淡了。
“你也不能说自己是坏人吧，虽然之前你因为父皇的事，把我也一起恨了...”
“唔...陛下说的这些正是我的优点，作为一个坏人，就要有坏人的样子！”
“......”
高阳姐姐的对话，基本上让李治语塞了，纵观历史，在各大影视剧里，像她这样明目张胆承认自己是坏人的，还是少。
应该几乎是没有的。
李治换个角度又想想，其实高阳姐姐就是任性些，也不能说是坏。
以往都没有人告诉她世界是需要和平的，即便是看似宠爱她的父亲，那也只能是做到有求必应。
毕竟兄弟姐妹那么多，不像二十世纪的计划生育一样，独生子女，拥有父母全部的爱。
想到此处，李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