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的情况怎么样?”
“什么都没有。开枪的地方离这儿差不多有3公里,天知道这帮人是怎么想的。也许他们就是为了吵我们,我都快想到坦克里面去眯一会儿了。
油污的空气,摇晃的悬挂座椅,充斥着汗臭的驾驶舱,都比在这里吵着强。”那个军官摇摇头,“这些该死的西撒哈拉人。”
他们两个人还在发牢骚,却没有注意到远处的一群黑人已经悄悄的绕过了他们,直接向着坦克的位置过去了。
执勤军官在大发牢骚,他们手下的士兵们却不敢大意,在坦克周围逛来逛去。
那群黑影为首的正是德国人香肠,他的脸上抹了黑色的油彩,只露出两个眼睛。几个人蹲在废墟的边上,看起来就像是废墟的一部分。
香肠慢慢地伸出了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又比了一个手势。示意其他队员注意观察,前面应该有两个哨兵。
但是当他带着队员们摸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两个哨兵已经躺在了地上。一看那两个哨兵中刀的位置,香肠就知道是林锐干的。因为刀伤是从后颈部直接向上,切断神 经中枢穿透脑部。
这种犹如外科手术般的精确下刀,一般人很难掌握。而一旦练成了,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