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觉得自己依然在眩晕,这种状态之下和外面的武装人员正面对抗,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他咬破了自己舌尖,以剧烈的疼痛来保持着清醒。
这房间很小,是那种简陋的小木屋。不过也保留了很多美式传统房子的特征,有一个小壁炉。林锐从壁炉里强行挤进了烟囱,向上爬上了屋顶。他趁着对方的武装人员依然紧张地盯着门口,无声无息地从屋顶跳到了另一侧,飞快地消失在了夜色的丛林之中。
在本宁堡竞赛指挥中心的大厅里,几十个监视屏幕在闪烁着不同的画面。十几个技术人员正在这里忙碌的工作,不断收集汇报着各种数据。那个穿西服的中年人站在大厅中间,指挥若定。
“报告所有人员的及时情况。”西装男喝着咖啡平静地道。
“才刚刚开局,我们已经放倒了近十二人。这个比例相比以往可不是一点点的高。”助手回答道。
“说说他们的具体情况。”中年人点点头道。
助手笑了笑道,“大部分是因为食用了我们提供的晚餐,失去抵抗力,甚至有人现在还在昏睡。”
“所有因为药物而导致昏睡的成员,取消资格,彻底淘汰。理由是缺乏警觉性,根本不具备真正军人的素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