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狙击手或者冷弹,每一次炮弹落下时的呼啸,都使他热情漾溢地扑这军阀头子的身上,用身体去掩盖他,即便这个老军阀叱骂不休,他仍是热情不减。
“将军,你可无法拒绝俄罗斯人的热情。”疯马耸耸肩道。
“放屁。你以为我喜欢他么?不过他这颗黑色的光头,可是七百万美元。我能随随便便让他被子弹打爆么?”谢尔盖瞪眼道。
“报告将军。”一个军官走过来敬礼道,“大部分弟兄已经撤出这个区域,将军你也该撤离了。”
沃尔曼看着远处不断涌来的秘社武装人员,愤愤地啐了一口,“真他娘憋屈!”
不过沃尔曼虽然嫌打得不过瘾,但他毕竟还是一个聪明人。他完全明白,在这种局势下坚持会是什么结果,所以他果断地选择了撤离。林锐等人和沃尔曼将军的卫队随着指挥部开始撤离。留下抵抗的士兵们将会为他们争取最后有限的时间。
好在他们并未令沃尔曼将军失望,最后这些士兵顶住了秘社武装的三十分钟进攻。虽然他们之后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活了下来。这就是战争,将军做将军的事,士兵做士兵的事。对那些士兵而言,将军的工作就是踹他们的屁股,而他们的工作就是死在坚守的阵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