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佣兵,身份不明,又是全副武装。他们有所戒备也是正常的,再说我们这么多人。他们一个小小的政府军中尉,撑死了也就百来号人,能把我们怎么样?我借他两个胆子。”
林锐摇头道,“先别妄自下结论,我们卖费杰一个面子。看看情况再说。他们真要是想怎么样,我保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小心注意点周围的情况。”林锐摸了摸上衣口袋,从里面掏出了香烟,却无奈地骂了一声。
他口袋里的luckystrike香烟,已经成了一滩焦黄的汤水。上衣口袋里,满是散落的烟丝和破损湿透的烟盒。林锐叹了一口气,把浸泡得稀烂的烟盒甩在了地上。
“你别看我,昨天这一场大雨,在烂泥里滚了一个通宵,谁身上都没存货了。”阿虎嘟囔道。
只有将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特质的烟盒,拿出一支来递给林锐。
“看看,看出差别了没有?银质的防水烟盒,还得说精算师讲究,这才是指挥员的派头。我们啊,就是干苦力的命。人家那才是气质,当初他可以是老板身边的高级幕僚。这头一丝不乱,西服笔挺,皮鞋都能照出人影。掏出烟盒来一比,立刻把我们这帮土民兵甩出几条大街去。”阿虎两眼放光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