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竟然显出一丝滑稽。
那些死者的眼睛,那双瞪得比铜铃还要大的眼睛,那种茫然的眼神 ,深深地刻在林锐脑子里。此刻,它们仿佛就在他的面前,离得那么近,那么近……
“瑞克,你没事吧?”蛇眼开着车,偏过了头。发现这名年轻的队长脸上表情不太对头,不禁问了一句。
“哦,我没事。”林锐清醒过来。
“又做噩梦了?”蛇眼看着他道。
“是的。”林锐一阵苦笑。
“没关系,还能做噩梦就是正常的,没什么可担心的。可怕的是习惯噩梦。”蛇眼摇摇头道。
蛇眼以自己的实践经验安慰林锐。他笑着谈起了自己第一次参加行动时,听到震耳欲聋的枪声、爆炸声,浑身颤抖得差点儿握不住手中的枪,一支短枪需要两只手的力量。事后,颤抖地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种惊栗、恐惧和颤抖,让人感同身受。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怎么也无法将这蜷曲的形象从脑海中删除掉。即便蛇眼是个从小玩枪的德州人,但第一次开枪杀人依然是他生命之中的大事。
疯马坐在他们临近的座位上,也在回忆他的首次行动。那是还在美军的时候,他奉命去营救一个被极端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