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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马克洛夫斯基却不在他的身边。
“还有另一个人呢,马克洛夫斯基在哪里?他往哪里跑了!”林锐在疯马的搀扶下走过去喝道。那个受了重伤的秘社武装分子,张开了满口是血的嘴,嘴唇动了一下,但终究没有说出话就死了。
“该死,他们是分头行动的。这个家伙用假的痕迹把我们引到这里,并且开火射击拖住了我们。现在马克洛夫斯基恐怕已经逃得更远了。”将岸脸色一变道。
“何以见得?”林锐皱眉道。
“这两个人是分头行动的。这个秘社的家伙一定也是个追踪专家,所以才能布置出这么多假的痕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掩护马克洛夫斯基。他既然把我们引到这里,那就说明马克洛夫斯基应该在我们行进路线的另一头。”将岸低声道,“现在我们才反过来追击的话,马克洛夫斯基至少已经能逃到海边了。”
“那就这样放过他了?”谢尔盖咬牙道,“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们也都一样咽不下这口气。但现在我们即使调头去追,也未必能追上他了。而且马克洛夫斯基不是傻子,他放弃继续跟我们周旋,而选择去海边,就说明秘社武装的船到了,或者正在到来。如果是那样,我们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