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陆续回来。这几个雇佣兵,也就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是的,先生,这外面危险。我看我们还是保护你回去吧?”秘社武装分子对马克洛夫斯基道。
“哼,只要这些雇佣兵还在,这个岛上就没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马克洛夫斯基冷笑着指着木板墙上的那几个血字,“今天这几个字是那个哨兵的血,明天也许就是你我的血,你明白么?”
“是的先生。”那几个武装分子也只能点头称是。
马克洛夫斯基说到这里,自己的脸色却陡然一变,“哨兵?”
“怎么了,先生?”秘社武装分子连忙问他。
“我们在这里安排过岗哨么?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马克洛夫斯基脸色骤变。
“这里……是没有安排过。”一个秘社的武装分子也有些紧张起来——既然这里就没有安排过岗哨,那么刚才那个被杀的哨兵从哪里来?
马克洛夫斯基勃然变色,“不好,那个哨兵有问题。他在哪儿?!”
“哨兵的尸体刚才让几个海盗拖走掩埋了。”秘社武装分子紧张地道。
“该死的,那不是哨兵的尸体,我们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安排过哨兵,那是其中一个雇佣兵冒充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