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男爵毛骨悚然。
这个人的嘴里没有舌头。一个人没有舌头该怎么说话?但是就在上一分钟,红男爵分明还在跟对方交流。难道……
红男爵蓦然转向了桌上的面罩,扯开之后里面露出了一个微型的通讯器。这个清洁工装扮的人,赫然只是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而刚才在跟他谈话的始终是这个无线通讯器另一端的未知人士。秘社大公根本就没有露面。自始至终,红男爵都在跟这个无线通讯器交流。
通讯器里依然传来声音,“你现在明白了?谜底揭开了,你脸上一定也有错愕和恍然大悟的表情。但我并不满足,因为我并没有如你一般的肤浅。我对你依然不会变,你依然是我的同志,我最得力的助手,甚至是秘社的最佳接班人。但你的时代还没有开始,因为我的时代尚未结束。
别再试图找出我是谁,如果你坚持如此,我只能借用圣经之中的话来回答你: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嘎;我是首先的,我是末后的;我是初,我是终。最后再说一遍,处理好苏尔特的事情,用我的方式。”
“该死!”红男爵愤怒地将面罩和通讯器捏得粉碎。
这时随着窗外的一声枪响,那个被割去舌头的人被一枪击中,身体被子弹的冲击力带得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