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安排了些事,又回到贾母院中。
见贾母精神不济,眉眼一转,已生一计。
“老祖宗,我今儿听说了个稀罕事,您老人家想不想听?”
“什么事啊?”
王熙凤拉开了架势,道:“老祖宗可知道东边府上那个清哥儿?”
“莫不就是几年前从外地接回来的那个哥儿?”
王熙凤倒不知道这层,又知八成是错不了,就顺势说道:“可不就是,今儿中午听我家链二爷说,这清哥儿可是给我们家涨了大脸了呢。”
“哦?这是怎么说的,我也是前些年隐约听你们老爷提起过,说东边一个哥儿落在了外地,才接回来。这都几年了,也没听人给我提起过。”
王熙凤见贾母果然来了兴致,愈发卖力了,说道:“今儿不是前首辅刘老爷的生日吗,老爷就派了链二爷去刘老爷府上祝寿,链二爷领命去了。
在刘府,就见到东边敬老爷带着清哥儿和荣哥儿也去贺寿。”
王熙凤看贾母果然认真的在听她讲话,也不啰嗦,接着道;“开宴不久后,刘老爷又叫小字辈的人作诗给他贺寿。顿时间,那些个小字辈的晚辈们抓耳挠腮,绞尽脑汁的写了好些诗,给那些在朝中当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