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嘘了口气,并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见状,所有人都动了一下身子,想听最后的结果。
贾母道:“张先生,情况怎么样?”
贾清亲自从丫鬟端进来的洗手盆中拎出帕子来,递给张太医,神情紧张的看着他。
张太医还不知道贾母也到了屋里,此时一见,立马请安问好道:“见过太夫人!”
他是经常和权贵之家打交道的,对于贾母这种位份极高的人,他始终保持尊重。
“敬老爷所中之毒甚是奇特,不是中原的毒物。若不是晚生早年行走过南疆,听人说起过此类毒物,怕是也认不得它。饶是如此,晚生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彻底将此毒排除体外”
贾清等人闻言面色一变,还是不能救回来吗?
却听张太医又道:“晚生虽然不能完全解去此毒,却也不是一无所获。
据晚生观察发现,此毒似乎只是在破坏敬老爷全身的经脉,不会破坏心脏等重要部位,所以,敬老爷一时还没有生命危险。”
“只破坏全身经脉?”贾母不解的问道。
“此毒确实歹毒无比。中了它之后不会直接危机性命,但由于它在撕咬全身筋络,所以中毒之人会由于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