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香山庄正门处,贾清携吴仙儿与水溶告别。
“贤弟当真不多留几日?”
“不了,多谢王爷的盛情美意,只是眼见娘娘省亲日近,家中事务冗杂,我独自在此静养,心中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况且在此扰了数日,已经让王爷费心,实不敢再劳过甚。”
水溶摇摇头道:“既然你意已决,就由你吧。只是你伤势未愈,回去之后也应该善加保养,切莫儿戏。”
“多谢,王爷留步。”
贾清由吴仙儿扶着,最后对水溶拱手一礼就向着自己的轿撵而去。
这乘轿撵,还是下江南时,扬州知府讨好孝敬他的,后来带回京城,原意是备与贾母偶尔乘坐一回。
只是贾母半年多未曾使用过,恰好这次应邀是为了避免沾上“怨圣”这一词,他又腿上不便,所以,索性张扬一点,直接乘坐这抬十六乘的阔轿前来。
“二爷,小的扶您过去……”
王顺怕一个人扶着,贾清不易越过轿杆,坐进去,就上前颠颠儿的道。
“去去去!”
贾清像赶苍蝇一样将之挥退。这小子,越来越没眼力界了。
王顺讪讪站在原地,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