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中人,何处又能少了是非争夺,若时时寄希望有他人相助,又如何在这俗世之间立足?
伯长不必为难,若是因我之故而坏了伯长修行,岂非我之罪过?”
陈寿道:“多谢如海兄大义。话到如此,我也有一言想赠予如海兄。”
“请讲。”
“方才如海兄扶我之时,弟曾悄悄为兄把脉,兄身体之状况......”
林如海一笑:“伯长有话不妨直言。”
陈寿道:“弟粗通医理,兄之身体,积年以来,已有痼疾缠身,加上新伤触发,越发严重。但纵然这样,如海兄若能潜心静养,不问俗务,容弟专心为兄调养,尚有痊愈之期,若不然......”
贾清听了一惊,乱忙道:“义父……”
林如海给了贾清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才对陈寿道:“伯长不用担心,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林某食君之禄,自当忠君之事,况且我辈读书人在世,当有所作为,若是浑浑噩噩,庸庸碌碌,纵然再多活个十年又有何益?”
陈寿沉默一下,遗憾道:“既如此,往后还望如海兄更要自加珍重才是。”
林如海心中的坚守他明白,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