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或者本身就是因果之人。
居士说我强加于人,这便偏执了。我辈只是告知你根源因果,做不做,怎么做,都在居士自身,我们绝不会干预的,又怎会遭天罚。”
“我不做,我父亲当真魂飞魄散?”
“是……”
“最后一个问题,我父亲沉睡之前,念了一首谶语,还请仙长解惑!”
跛脚道士面上的笑意终于收敛了,他道:“非是贫道不答,而是贫道不能。若我回答了居士这个问题,便如居士所言,必遭天罚。”
“老伙计,活儿都干完了,你还赖着不走作甚?”外面传来一个洪钟般的声音。
“就来……”
跛脚道士回了一声,再也没看贾清,就见他的身影虚幻,隐约现出好几道残影,再一看,屋里哪里还有人,只听得最后空气中传来他的声音:
“居士不必烦忧,一切之事,待得日后,自然会见分晓,居士只需遵从本心即可。
另有,当年赠居士那块玉,居士当好好保存,切记切记……”
贾清走出怕来,贾母问:“那位仙长呢?”
“已经走了。”
“走了?”
贾母立马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