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麦子并不多,邵满囤打眼瞧过去,最多不过三四两的模样。
不过几个转转,这小半袋子的麦子就粗磨了第一遍。
到了这个时候,那农妇就将磨好的面渣仍收回到了口袋中,敞着口,就着磨盘还在咕噜噜转的劲儿,就又往磨口中倒了进去。
‘刷拉,刷拉……’
这一次再出来的麦子,就多了几分的细滑,原本糙的还四处弹跳的麦渣,已经变成了可以顺着石磨往下滑的面粉了。
瞧着这个模样,这就是大磨坊之中最粗疏的二磨的粗面。
正符合了当中收费的标准:一个大子儿。
“唉……”
邵满囤都叹气了。
因为做到这里,那农妇也不再磨了,她仍用原本的那把扫帚再次扫起了手边的磨盘。
邵满囤就这么瞅着她将石磨缝隙的里里外外都扫干净后,愣是从当中又扫出来了二钱的面。
明白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到这里,邵满囤就站了起来,朝着那刚磨完了面的人家处走去。
“婶子安好,俺能跟你打听个事儿吗?”
听着身后突然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那妇人先是惊觉的回头,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