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年时也知道,他腰间别着的那一大串儿钥匙上,最小的那把,就对应着这把看起来精细了许多的锁头。
打开这小盘锁,拖开上头足有拇指粗的锁链子之后,那两扇没有任何缝隙的整板,就被邵年时给推了开来。
‘噗……’
一股子麸皮,麦末的味道在推门的过程中弥漫了开来。
应着谷仓顶上的气孔处透下来的阳光一照,许许多多的属于面粉与稻草的碎屑颗粒,就在这间仓库内漂浮着。
两个人到了地方,作为守仓人的姜大爷就与邵年时讲起了这粮食袋子上的玄机。
“咱们初家的粮行,口袋都是麻做的,虽然从外表上瞧着有些拙了,但确是最结实不过的。”
“除非是用刀砍斧凿,否则一般的摔打是破不了口子,摔不坏袋子的。”
“故而咱们这损耗里边啊,运输的损耗是最低的。”
邵年时不说话,他径直走到了摞得足有两人高的麻包的后头,以及仓库肉眼所不及的把脚。
果真没见到普通粮仓中的米面漏撒的情况。
见到邵年时返回,姜大爷又继续说了下去:“您再瞧那麻袋包上的初字儿没?那上边可有玄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