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局势不稳的时日,谁家握住了粮产的命脉,谁就握住了一条等闲人不敢轻忽的势力。
聊城不过是这其中的一个小码头罢了。
他初家南北皆有田产,水陆遍布航线,一个县城的来往,只是送与他一位较为信任的手下的历练罢了。
而依照他对邵年时的了解。
这孩子怕是一个有野心的。
他是不会拒绝的。
果不其然,在听到了初老爷的这番话之后。
这原本还坐在座位上的邵年时,却在此时站了起来,踱步来到了书房的中央,面容正朝着初家老爷所在的上首。
而后,邵年时恭恭敬敬的朝着上手而坐的初开鹏施了一礼,双手所拱竟将头部都深埋了起来。
待到邵年时再次抬头,挺胸直背,他的眼中只剩灼灼。
一句坚定而清晰的回答也从他的口中而出:“多谢老爷栽培,小子定当不负初老爷所望。”
“三家粮铺交由小子之手,旁的不说,必不会出现吃里扒外,引贼入室之事。”
说完,邵年时就朝着上手的初老爷展颜一笑,终是带上了几分少年心性的喜悦与畅快。
看得老谋深算的初家老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