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面的两节车厢卖得都是有些特殊的一等座,再接下来的近十节被拖拽着的车皮,是一等以下的供给普通大众的稍微平价一些的车票。
二等座会拥有干净一些的座位,购买站票的乘客不允许进入到他们所在的车厢。
车头以及车尾会提供热水,一个小小的但是是独立的厕所,只供给他们这些购票的人来使用。
但是从他们这些二等票之后,就变成了一个拥挤,闷热,肮脏的铁皮罐子。
那面对面只能坐三个人的排坐上,能够挤上四个,五个,甚至更多的人。
双排座的走廊上也站满了人。
因为乘务员无法穿过这层层的顾客去他们过道处的洗手池以及厕所去灌注干净的清水。
当车厢之中的乘客想要在这个接近于二十多个钟头的旅途之中想要打一杯热水来喝的时候,却发现这个铁皮做成的方形盒子,只能发出吱吱呀呀的又空又燥的声音。
至于那个所有人的排泄物都堆积的厕所?
哪怕是尿意澎湃的人都能多忍一会就是一会,十分的不愿意去面对那个恐怖的空间了。
所以,此时的邵年时对于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张怀芝的安排是十分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