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仓库的时候脚下一停,直接就阻着邵年时转向了一处相对隐蔽的岔口之中。
“这是怎么了?”邵年时不解。
黄大爷却是赶紧竖起一根手指头,对着邵年时比出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用另外一只空余的手十分阴晦的往这岔路口斜对着的那一个方向指了过去。
邵年时顺着黄大爷的指示往那边一瞧,就瞧见了一幕在海港码头上真不太常见的景象。
一群身强力壮的年轻的扛工围坐在一圈蹲在地上,瞧着像是刚干完了一货轮的搬运工作,在那一片废弃材料所堆砌起来的小广场上进行短暂的休憩。
按理来说,像是这底层的工人,等闲是没有人来找他们的麻烦的。
可是就在现在,两个虽然穿着工人一样的麻衣,但是无论是言谈还是举止都与当地的扛工有着很大的区别的陌生人,此时正站在这些扛工的领头人的面前,吐沫横飞,神 情激动的在讲述着什么。
那么邵年时是怎么看出这两个穿的灰扑扑的人绝对不会是扛活的工人的呢?
这大概是因为对方那比自己还要白皙上几分的肤色,以及瘦的一瞧就干不了体力活的身材上发现的吧。
这不,那几个人的肢体语言,还真就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