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但是若讲盯着什么人远远瞧着,没有什么人比他们更合适的了。
于是,这一晚上,这三位在初家商会当中当学徒的小子,不但睡到了一张又柔软又温暖的客栈大床上面,他们还替自家的七八个兄弟,找到了一份颇有前途的工作。
至于第二天一早,替几个孩子交了房费,叮嘱那些人将寻来人约在晚上见了之后,整理了仪容的邵年时就直奔着弗雷德里克所在的贸易行而去了。
他此行过去,一是为了给对方一笔200件的预收款,剩下的,则是想要让弗雷德里克替他引荐或是采购一下德国德耀牌的积压库存。
就冲着最近德国纺织厂的难过的劲儿,怕是这位厂长快要到了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了。
这倒不是说德国人的生意无法为继了。
只是从情感与人生安全上,得不到原有的保障罢了。
就好像是现在。
“卖报,卖报!”
“昨日德耀纺织厂门前被炸,厂门不翼而飞!”
“卖报!卖报!”
“给我来份报纸!”
邵年时递给报童三个铜板,将新鲜出炉的傲娇日报给举到眼前的时候,所看到的就是大幅的纺织厂被炸的黑白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