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子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准姐夫去死吧?
这事儿明显是瞒着他姐姐偷摸的办的,真要是出了一个好歹,先不说家里的人怎么伤心,就是他心里这一关也是过不去了。
也正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好友,也是真正的家里人,初邵军舍了自己这张已经建设了三年的小脸,去蒋委员长那里讨来了这一只队伍。
只是这过程之中受到了多少的调笑,初邵军也都不在乎了。
他在机要部门当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沉稳可靠的作风,也因为这件事儿,而边的可爱可亲了起来。
直到这个时候,众人才恍然觉得。
这个没事儿朝着下级部门颁发文件的年轻人,实际上不过是一个刚才过了二十的少年人啊。
而这样年轻的人身后,不仅仅只有他一位。
他的周围围绕了一群现在正在各地的军队任职的同级的校友,他们都是黄埔第一期毕业的精英。
而这位赶着第一班车毕业的黄埔生,又是现在各地军阀中高层的另外一层身份的校友。
曾经在北方叱咤一时的保定陆军学院的最后一期未曾毕业的小弟弟,只随便的站在一只稍微大一点的队伍之中,拼命的这么一吆喝,就能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