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青铜铸的,铳管也硬实,新药用旧药七成以下不炸膛,可只要多一点点都会出事,一般多用小铅子霰弹,实弹也行,殿下可以试试!”冯令明一惊,连忙去板车旁大木箱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递上前,里面是定量的装药和铅子。
朱植接过木盒,先取药包小心冀冀地从铳口倒入一半,从火门插入引线后倒入另一半,向冯令明要来通条劣实后装入一片木马子,再塞入一颗直径约二十毫米,比龙眼还大一圈的铅子,然后瞄准二十步外的枪靶,从冯令明手里接过点燃的火煤子点着引线。
咝咝……一阵淡蓝的烟雾腾起,这引线有点长,朱植便将火煤子递还给冯令明,改用两手同时把握住铳柄,很快引线燃尽,铳口火光乍现中“砰”的一声大响,朱植感觉手里一股巨大的后座力弹跳,两手酸麻,手铳差点不冀而飞,再抬头看看枪靶,打桩固定的木架上靶板开裂,中间表面镶嵌了一颗乌红色铅丸,未褪尽的火热灼烧得靶板冒起一阵淡淡烟雾,散发出一股焦糊味。
“不是吧?二十步外还打不穿靶板,这么辣鸡!”朱植脸色一沉,上前一看才发现靶板有三尺见方那么大,闭上眼睛也打得中了,两三寸厚的半圆木拼整的难怪打不穿,但若是铠甲在这个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