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
“我认识一名宗氏家臣,已经约定了明天下午会面,戚同知可随我一起去。”咸傅霖意味深长地一笑道。
次日下午,戚斌换上一般朝鲜武人帻衣巾服,带上三五随从与咸傅霖来到城区东南一家店面朝街,装饰豪华的二层阁楼前。正是下午申时左右,楼内堂上没什么客人,显得有点冷清,咸傅霖显是熟客,进门就与柜台后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妇人调笑起来。
戚斌抬头一看门头匾额,上面是“雪樱汤酒屋”五个中文字,倭语里本就有很多中文字,这倒也不奇怪,但“雪樱”这名儿怎么有点怪怪的感觉,他娘的不会是烟花之地吧。
很快咸傅霖谈好了,那柜台后的年轻妇人媚笑着深深看了戚斌一眼,手提宽大的和服下摆,趿着木履踢踏着有声响节凑的小碎步飞快地步上楼梯时,后腰撅起的小枕头完全遮挡了腰臂的曲线,显得很是别扭。
于是,戚斌就问:“这好好的袍服,后面挂个枕头作甚?”
“嘿!待会儿方便你好办事呗!”咸傅霖猥琐地一笑,眨眨眼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也该知道了吧?”
戚斌撇撇嘴道:“在下可不好这一口,重任在身正事要紧!”
其实这时代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