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道:“我昨天到时派人与你商量的事,你可考虑好了吗?”
对面的倭人男子又躬身一礼道:“多谢咸正郎爱护之意,我河内贞宽不过是宗氏守护代之下一足轻物头,平时主要担任矿山警备,恐怕很难为贵国效劳。”
“河内君,据我所知,你也是新罗勋贵之后流落倭国改了河内之姓,此前更是北朝镰仓幕府少贰氏的家臣,宗氏绝不会真正信任于你,你与我朝鲜有同宗血缘之亲,为何如此见外呢?你不必担心回归我朝鲜而遭到诸国大名的不齿和敌视,何况这件事上,这位将军和他背后的大人物都会全力支持的。”咸傅霖说完目视戚斌,示意他表明一下身份。
戚斌听不懂倭语,但咸傅霖会说标准的大明官话,而河内贞宽也听不懂,于是一咧嘴,从怀中摸出一枚黄铜腰牌抓在手中,伸到河内贞宽面前晃了晃便收回,也不解释什么。
那是大明卫所武官的制式腰牌,也就是兵符。河内贞宽当然认识,一下瞪大了眼睛,嘴角抽动,目光忽闪了几下,这才微微点头道:“咸正郎若想私运银锭,请恕在下暂时不能答应,其他的事可以先着手。”
“这件事我们不急,只要河内君有心就好,事成之后可以将上县郡划归河内氏管领,如果河内君肯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