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来与聆听,咱们就不布置作业了,希望大家学业有成。”
叶业夜得体地鞠了一躬,随后离开了教室,掌声久经不绝,直到有人动身离场,大家才纷纷赶赴下一个上课地点。
“下门课是英格里许翻译啊。”
尽管陈博有几年海外留学经历,不过他的口音一向不太地道,被邻居戏称为科罗拉多峡谷音,冗长的发音中带着浓浓的土著味。
“这个不是专门的翻译课,偏向娱乐性质的。”
王旭看了下课程全称,一般带学术、商务字样的英语才是正经的,自己上的这门显然不是。
“那我就放心了,我英语很山寨,书面语凑合,口语不行。”
陈博所言非虚,很多留学生去到国外和哑巴差不多,平时住在华人区,上课默默记笔记,虽然成绩好,但不讨同学和教授的喜欢。
令人意外的是,教这门的课老师是位年轻男生,染的一头褐色,带兜帽的白卫衣上印着抽象的图案,左手拇指有个显眼的翡翠扳指。
火红的aj时不时踮起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双手不老实地在讲台上乱戳瞎弹,宛如夜场打碟的dj。
“我们是不是跑错片场了。”陈博瞅了两眼,越看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