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走了。
四人站在空荡荡的排房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庄严此刻的心情十分微妙。
当兵快两年了,辛辛苦苦参加了预提班长集训,熬到毕业,又参加尖子集训,熬出个冠军。
好了,这一下参加什么鬼特种部队选训,不能不说当时是挺激动的,可现在想想又觉得有种亏大了的感觉。
辛辛苦苦一年多,一夜回到解放前。
要还留在1师,二等功那是很有希望的,而且响当当的集团军比武冠军,走路都脚下带风,去哪都鼻孔朝天。在连里是骨干,在营里是红人,说不定还会被调到侦察营,混个几个月,然后又在张大炮手下当个排头班长啥的,那种小日子比现在当个新队员,被人嘲笑“菜鸟”可是要强多了。
扶着铁架床,庄严大发感慨:“兄弟们,咱们又要开始当新兵了。”
其余众人,苏卉开大大咧咧不以为然,说:“怕啥,咱们是谁?老庄,咱们是万里挑一的尖子,是金子在哪都发光,不是我说的,一年后,你再看看,咱们这20人搞不好都是特种大队里的骨干!”
严肃还是秉承了一贯以来云淡风轻的做派,说:“既来之,则安之。见识见识也好,不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