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灌进了烧红的铁水,又烫,又疼,又硬……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记得上一次拉一练习拉到这般穷途末路,还是在新兵连里和徐兴国老冤家打赌时候拉的。
单杠的横杠挨着庄严的脸,从额头到眉毛,眉毛到鼻梁……
一点点地往上挪动。
最后,在嘴唇的位置上,庄严终于受不了了。
五指已经没有力气再抓住单杠,他手一滑,人直接落进沙坑里,一屁股坐在地上。
庄严喘着气想爬起来,伸手一撑地,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低头一看,两只手正在不断发抖,好像失去了知觉。
“啧啧啧——”
罗平安遗憾地摇着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庄严:“我说过,别以为你在老部队能搞个八练习,来这里就能挂着10公斤的沙袋吊40个一练习。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他抬起头,看了看所有a班的士兵。
“在这里,每一个你看似简单的基础联系都要重新训练,我知道你们从前都是班长,在老部队都是牛逼哄哄的角色,也许韩队跟你们说过要谦虚,你们也肯定听不进去。”
他又瞥了一眼地上的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