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说实话,他是没明白自己哪做错了,怎么就挨罚了?
拿起狙击枪,背在背上,庄严已经没有反驳的时间,撒腿就跑。
看着远处庄严过着吉利服像只穿着斗篷的野猪一样窜出去,所有人不厚道地又笑了。
苏卉开生怕被韩自诩听见自己笑,那样不知道会引来什么横祸,捂着嘴对严肃说:“严肃,庄严被罚第几次了?”
严肃伸出一个巴掌,正反晃了两下说:“十次。”
“噗——”
苏卉开终于忍不住了,隔着指缝笑出声来。
“七公里了……”
庄严跳过土坎,顺着破跑下战术场,然后踩着那些灰尘滚滚的黄土,喘着牛一样的粗气朝前拼命狂奔。
虽然两分半钟的时间还算丰裕,可是背着枪,还罩着这么一件“桑拿”服,这简直是要老命了!
刚才自己提出想早点联系狙击技术,没料到也不知道踩断了韩自诩的哪根神 经,把他带去了三营的库房里,取了一件这这种破烂衣服,让自己背上单兵装具和防弹衣,背着一支85式来到操场上,命令自己趴在地上对三营楼下的值班哨进行瞄准。
韩自诩要求也很简单,就让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