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我们的将来着想,排雷太危险,这一年多来,你想想自己的战友里有多少受伤残疾的?难道你将来打算坐着轮椅或者拄着拐杖和我举行婚礼?原谅我,我做不到,也接受不了……之前和你说,让你找找路子,调离扫雷队,我家里在省军区还有点关系,只要你答应,钱我来出,路子我来打通,你只要答应就好……这三个月的沉默让我明白了,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你那些地雷……我只是不明白,扫雷队一百多人又不缺你一个,你不扫,别人也会扫……思考之后,我觉得看清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有你的独木桥,可我也有我的阳光道,对不起,声隆,前端日子,家里给我介绍了个相亲对象,我也到了适婚年龄,看你这个样子,怕是将来还会申请留队继续干,我等不了,你好好走自己的路吧,我不是你生命中的理想伴侣,一切祝好,再见!”
信念下来,越念声音越沉重,到最后,张声隆的肩膀开始一抽一抽的。
庄严躲在草丛里,现在却变得尴尬得要死。
这不是什么偷吃的加餐会。
他明白了“吹灯”的意思,就是分手了。
“吹灯会”就是“分手会”……
杨大喜的手放在张声隆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