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我万一,我是说万一啊,我人被炸烂了,这信都没了……”
“你不懂放队长那里,或者放背包里?”庄严还是不乐意。
苏卉开用手揉了揉鼻子,说:“我老苏没什么朋友,我觉得庄严你跟我挺投缘,咱不是想着,要真递遗书,也是好兄弟帮我递,那更有意义吗?何况了,这活儿我知道不是好事,不就是因为当你兄弟,我才麻烦你吗?”
五大三粗的苏卉开这么一说,庄严没由来地鼻子一算,差点没掉泪。
这回,啥都不说了,一把拿过那封信,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忽然思忖片刻,从自己的口袋里也取出昨晚写好的信,递给苏卉开。
“得,你也帮帮我,办一样的事。”
苏卉开目光落在信上,好一阵才如梦初醒般点头。
“行……行……行……”
一连三个“行”。
俩人没再多说别的,这是男人之间的嘱托,这是军人之间的承诺。
朝着洗漱的地方走去,俩人之间再没说多任何一句废话。
无声胜有声。
好兄弟!
好战友!
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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