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条这么漂亮的公路的,没人通商,没有商业,因为到处都是雷场。可是那天我看到不少的货车……”
他指着公路远处。
“那边原来是我们排过的两块雷场,在那里,我两个战友负过伤。我忽然发现了我们的价值,我忽然发现,原来我们排雷不是没有意义的,牺牲也不是没有意义的。雷在那里,总要有人排,不能靠老百姓去趟,军人和老百姓不同,我们排雷是职责,人家老百姓踩到雷,那就是悲剧,是我们的耻辱。雷排掉了,地方的经济建设就可以搞上去,搞上去,群众的生活就会好,这都是一个理儿。”
说到这,突然停下来,没再往下说了。
俩人好一阵沉默。
韩自诩插不上嘴,也无法插嘴。
这种时候,自己说什么都显得多余。
虽然韩自诩有足够的傲气,可是他敬重英雄。
说特种部队苦,说特种部队累,但是比起这些和平年代和死神打交道最多的排雷兵,韩自诩自愧不如。
“你结婚没有?”连岳忽然问。
韩自诩摇摇头,说:“没有,我们部队太忙,一年到头到处跑,哪有时间谈恋爱。”
连岳笑了,说:“是啊,军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