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正如当年在教导队,留队本来对于庄严来说可有可无,只是角度换到徐兴国身上就不行。
因为留队也许会影响到他未来的军官梦。
而军官梦又是他跳出农门,逃出老家那些大山的唯一跳板。
所以,当庄严留下,而他没有留下的时候,老徐选择和庄严结结实实打了一架,割袍断义那种。
一边帮苏卉开揉着脚,庄严一边问这头大公牛:“老苏,他让你别告诉我,你为啥又告诉我了?”
“你又不是外人。”苏卉开一脸淡定道:“咱们是兄弟嘛!”
庄严乐了,说:“你就那么信我啊?”
“不信你,我信谁啊?”苏卉开说完,忽然不放心地又叮嘱道:“话说回来,你可别真的泄漏出去了。”
说完,开始轻轻扇自己的嘴巴,一边小声骂自己:“你看我这张该死的嘴!”
陆陆续续,洗澡的人都回来了。
门外飘来了悠扬的熄灯号。
大家纷纷钻进蚊帐里,班长闫冠军走到门边,关掉排房的灯光。
周围一下子黑下来。
庄严躺褥子上,双手枕着头,呆呆看着蚊帐顶。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