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
他渗出蒲扇大的手,轻轻拍了拍哨兵,安慰道:“放心啦,兄弟,只是训练而已。”
不一会儿,庄严回来了。
和苏卉开、严肃交换了一下眼神 。
三人露出诡异的笑容。
哨兵觉得不对,刚想喊,庄严那张“有特殊味道”的迷彩方巾变魔术似的又塞进了他的嘴里。
被三人再次扛猪一样扛起,抬到了一棵树旁。
苏卉开麻利地取出背包带,将哨兵捆实在树干上。
庄严扯掉哨兵嘴里的迷彩方巾,说:“兄弟,很对不起,要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是训练,这样吧,我问你答,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你们这里的兵力人数、指挥员姓名、武器火力配置、巡逻线路和岗哨换班时间等等,只要你都说,我们就放了你,马上走。”
哨兵又呕了几声,颇有些坚贞不屈道:“我们排长说了,如果被抓,不准透露半个字。”
庄严心想,你个沙雕,又强调了你们排长,这就是等于告诉我们,你们这里最高指挥官是你的排长了……
“兄弟,如果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们了……”
庄严朝苏卉开俩人一丢眼色,自己闪电般将迷彩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