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闫明过来找自己。
闫明居然还没走,这一点让庄严有些喜出望外。
一问才知道,原来闫明的膝盖伤比较严重,先在野战医院里躺了三天,估计回到“红箭”大队里又要申请去住院了。
“我们出去走走?”
闫明指指排房外面。
“好!”庄严二话不说,披上迷彩服,和闫明出了门。
两人除了营房,走到了训练场,沿着跑道一边绕圈一边聊。
晚春的京郊,新绿在树上已经颇具规模,到处一片郁郁葱葱,一扫秋冬时节的颓态,到处一篇生机勃勃的样子。
闫明看着树冠上的新芽,越看是越感慨。
“我可能要转业了,这次回去队里,我想先去总医院治治这条老腿,然后可能就会向大队长提交申请转业的报告。”
闫明没由来的一句话,差点将庄严吓得一蹦三尺高。
“啊?你说什么?!”
庄严脸色都变了。
在他看来,闫明这是因为这次的预备队选训退出的打击,导致了心灰意冷,连部队的军官生涯都想结束了。
这是自暴自弃啊!
“就因为这次落选?”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