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这几代人都在当兵。职业军人家庭里有些事你们是无法理解的,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肯定还会见面,但是我目前必须离开。”
苏卉开目瞪口呆。在他看来,出国不是挺好的吗?回来不照样提干吗?即便是竞争,三人也可以堂堂正正竞争,凭能力获得机会。
庄严毕竟是在社会上混过的,和苏卉开这种单纯在体校和运动队里搞体育的人不同,在他看来,严肃肯定有什么不方便明说的地方。
兴许,严肃口中所谓的“军人家庭”可不是一般家庭。
滨海市本来就有不少部队驻扎,而且也是副大区的一个司令部所在地,从小庄严接触过不少部队的子弟,加上自己也算是军人的后代,因此对于严肃这类人多少还是有些了解。
像严肃这种人,从军往往带有一定的使命色彩,和庄严这种被爹逼着去当兵的性质不同。
而且,出国集训固然吸引,但对于严肃来讲,却不是唯一的选择。
“老苏,别问了。”庄严看着严肃,投以理解的目光,点了点头道:“我理解你。”
严肃的眼窝子有些烫,他本来就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可是事到如今,要离开庄严和苏卉开却是令他最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