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班的呢。”
“对啦!平时我们唱歌也这么唱,战友战友亲如兄弟。”庄严笑嘻嘻地搭着左晓恒的肩膀:“我虚长两岁,就算你哥一样,对吧?”
左晓恒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最后也只能点头。
“既然这样,咱们就该相互帮助。”庄严指着地上两只大黑桶:“现在哥实在搞不定这俩玩意,说实在,你哥我在家就没见过粪桶它长啥样……”
说到这里,一脸愁容道:“你就算帮革命战友一把,你帮我把它挑了。没挑一担,我给你买一包特美思 。”
左晓恒说:“那不行,不是烟的问题,让班长看到,咱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庄严左右看看,确定没啥人,便道:“你看看,不是挑粪都不来这里,你帮我跳到篮球场边的排房后面,我再挑到地里。”
从篮球场到副业地只有二十米,这段距离,庄严觉得自己咬咬牙怎么都能挺过去。
一礼拜才挑一次粪,这一包特美思 太划算不过了。
俩人都是新兵连开始就在一个排里的战友,左晓恒当然知道庄严这个城市兵也没骗自己,估计确实是做不来。
于是点头道:“行!成交!”
达成了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