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造反”事件发生后,徐兴国被新兵们孤立了起来,训练间隙,所有新兵凑在一起聊天,只要他一到,准冷场。
易军总是冷言冷语说:“我们思 想觉悟不高,不敢和人家积极分子打交道,免得又有人打小报告,说我们训练不认真,对班长不尊敬。”
打那天晚上之后,一排三个班长貌合神 离,表面上没什么,言语间却少了以往的亲密无间。
事情引起这么多的连锁反应,连庄严自己都始料未及。
时间已经来到了四月底。
师教导大队的预提班长集训通常在六月底开训,剩下只有两个月的时间。
根据严肃的说法,新兵下连最后一次参加培训的机会就要在这几天揭晓。
那就是去司训大队。
司训大队毕业意味着在部队里当上了驾驶员,有了军用驾驶执照。这玩意回到地方之后经过简单的考核便可以转化为地方牌照。
学车可是一门技术活,不少当兵的都冲着这个来的。
不过,司训队对于庄严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因为一旦当上司机,就意味着要至少超期服役两年。
更别说现在庄严早已经将自己的目标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