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第一年的新兵,张建兴无论从任何角度考虑,都不可能将去教导队的名额给朱德康。
这不是私心的问题,这是一个平衡的问题。
从外面的部队调入一个新的部队,从前在老部队的功劳算是在本子上一笔勾销了,一切都是从头再来。
即便知道朱德康亏,那也没办法,这就是现实。
“朱德康的问题有他的特殊性,你和他没有可比性。”他说。
庄严却不依不饶道:“没区别,连长,我不像第二年才去教导队,如果第一年能去,我想第一年去,而且,我知道你想要留我是啥意思 。”
张建兴讶道:“啥意思 ?”
庄严说:“你是想着我器械现在如果到了尖子水平,那么今年的集团军大比武,我可以为连队争得荣誉。”
张建兴的脸顿时黑下来:“谁告诉你这些的!?乱讲!”
庄严这种如此胆大包天的兵,他是第一次遇到。
以往的新兵大多数都老老实实得像个石头,庄严却完全没有一点儿老实的影子,反倒是有什么话就直接过来说,想要啥就直接要。
国人一向认为谦虚礼让是一种美德,棱角分明的人反倒是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