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庄严的柴火没一点征兆就散了架,所有的柴火散落一地,滚得到处都是。
“我艹!”
庄严拿着自己的挑子,傻了。
过了一阵,他才想起要去抢救自己的两捆柴火,于是急忙去拣好柴,学着杨松林的样子码好、绑好,却怎么都做不成挑子——柴捆紧了,挑子插不进去;松了,挑子插进去才背上肩膀就又散掉。
几次的失败后,庄严开始崩溃了。
疲累和心急就像泉眼里的泉水一样涌了出来,越是心急,越是绑不好,越是绑不好,越是心急。
最后一次努力失败后,庄严气得一脚踢在柴火上,又将柴火踢得散了一地。
他一屁股坐在路边,自己跟自己赌着气,不愿意再动。
拿出水壶,拧开盖子放在嘴边一倒,没水。
摇了摇,没声音,因为里面已经空了。
水,也喝光了。
这时候,焦虑的心情如同头了半句话,眼泪又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哭个屁啊!”罗小明不以为然说道,“动不动就流马尿!你这样子,像咱们当兵的爷们吗?咱们当兵的应该怎样?流血流汗不流泪!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