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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训练强度就连曾经在连队里傲视群雄的徐兴国都被榨干了体力。
他对庄严说:“老庄啊,我特么觉得我现在从早上起床号吹响到夜里班长宣布睡觉的一刻,中间这一段时间我都是完全麻木的。”
“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庄严苦笑了一下回答。
其实,从内心深处说,他理解徐兴国。
你要熬过这种艰难的训练时光,你就要学会麻木。
你抛弃了一切。
身体上的创伤、精神 上的压力、承受的极限,他终于明白去教导队之前在营部集合时候那个来接他们的团部参谋说的那句“去教导队之后就别把自己当人看,当狗看”是什么意思 了。
不过他也不完全同意这位参谋的说法。
因为他觉得当狗看也不适合,应该说是当木头看。
只有木头是没感觉的,怎么折腾都行,在教导队这种鬼地方,狗都折腾死。
庄严觉得自己整个人在这种类似熔炉的部队生活中开始产生了极大的蜕变。
从前他怕苦,当然,现在也怕,可是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苦”这几个字,也没有叫过苦。
因为,他已经累到完全没